前天,正在外地出差,忽然接到晁景祥老师的电话,原来晁老师在来县城办事,顺便到我所在的单位看我。听到老人的话,我心中顿时热乎乎的。晁老师还说,给你送了一幅画,留在单位了,说完晁老师就骑车往20多公里外的家中赶路。
说起我与晁老师的关系,应该就是别人所说的忘年交吧。对于忘年交这个词,我以前一直不太清楚它的定义。在百度中搜索,我了解到忘年交就是不拘年岁、辈份的差异而交情深厚的朋友。参加工作至今,我很荣幸的和两位老人成为忘年交。一位老人就是杞县著名的乡土画家晁景祥老师,另一位就是义务环保志愿者宋怀然先生。
初识晁景祥老师是在2003年的夏天,在此之前我对晁老师并不熟悉,只是在报纸上对晁老师的事迹略有了解。年逾花甲之年的晁老师是豫东地区一名出色的农民画家,擅长画蝈蝈,素有豫东蝈蝈王的称号。在一次下乡采访之际,我慕名拜访了晁老师,也就在那个朴实的农家小院,结下了我与晁老师之间的深情厚谊。那次离开晁老师后,我撰写的一篇有关晁老师的文章被省城一家主要媒体采用。晁老师得知消息后,特意给我打电话表示感谢,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。晁老师专程骑自行车到县城给我送了一幅自己精心创作的蝈蝈图。画的上边,晁老师工整的题着“祝天下所有的司法干警一生平安,清白做人”。在后来的工作中,我一直将老人的劝勉的和希望放在心上,衡量自己做人、做事的标准。
2004年8月,我有了儿子。得知消息后,晁老师十分高兴。利用一次到县城开政协会议的机会,专门到家中看望孩子。抱着孩子,老人激动的说:“我不知道给孩子买啥样的衣服合适,让家中你大姐到集镇上买了一身,也不知道合身不合身。”最后临走时还非要给孩子放下一百块钱“见面礼”,说这个孩子以后就拴在“槽(晁的谐音)头”上了。听着晁老师的话,我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以后的日子,晁老师经常利用去县城办事的机会顺便拐到我的办公室坐坐,爷俩儿天南海北的唠唠嗑,说说家务事。每次我说要请他吃饭,他都坚持不去,说不麻烦我,自己还要赶路。让我愧疚的是总以为自己工作忙,却不能时常到老人家中拜访,这也成了我的一个心病。工作再忙,能比得上老人忙吗?前不久,我专程抽出一个上午的时间,带着礼物到老人家中看望。见到我,晁老师很高兴。可是看到手中的礼物,老人又很生气,一个劲地说来就好,还买啥东西。听着老人的话语,我更加内疚。中午,老人非要拉着我到集镇吃饭,我因为工作原因,没有能够让老人如愿。我对晁老师说,下次一定在家中吃饭。这就是晁老师,为人耿直、待人真诚的农民画家。
提及忘年交,不能不说到另外一位老人,他叫宋怀然,现年70多岁,是一位全省闻名的义务环保宣传工作者。二十多年间,宋怀然老人骑着自行车走过10多个省市,数十万公里,收集废品,宣传环保,他的事迹感动着无数的人。同样,我和老宋结缘也是属于慕名。在一次慕名拜访后,和老宋成了朋友。我采写的老宋倾情环保的文章曾经被数十家媒体采用,为此老宋很是感激。经常给我打电话,询问我的工作和生活。这让我很是不安,作为一个文学爱好者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的工作,都是让自己开心的事,没想到老宋却看的这么重。对于老宋,我也是在下乡办案或者采访的间隙,偶尔去看望一下老人。如果隔上一段时间不联系,心中就会感觉有点空落落的。
有不少同事知道我与晁老师和老宋的关系,还会开玩笑的说上两句:“真大侠也!三教九流的人都能成为朋友。”其实,朋友是不论年龄和地位的,就像我和晁老师、老宋这样的忘年交,闲来无事时打个电话,偶尔见见面,聊上一阵,话语投机,心中有种默契的牵挂。或许,这应该就是我们所说的忘年交吧!这样的感情,我愿维持下去。
祝愿两位老人身体健康。